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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 唐人街,線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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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我和眼鏡兩個人,帶了錦繡天的一個特級殺手。

芝加哥的唐人街,眼鏡介紹:“美國所有的大城市都有唐人街,基本上成為了一個獨立的小國度。不僅僅是黑幫,連當地的司法什麽的都有點難以管轄這裏。”我問:“美國的華人黑幫怎麽樣?勢力如何?”

眼鏡一臉激動:“媽的,說到這個,那可是牛比了。很多老大和你們青火的老大都是一樣的,打仗出身,手下小弟也很多是正式的軍人。開始在香港打天下,就是最兇的大圈。後來跑美國和加拿大了。美國還好,加拿大那個場面,嘖嘖。”

頓了頓,舔了下嘴唇,眼鏡說:“剛來的,加拿大的溫哥華還是越南和印度兩個黑幫人手最足,勢力最大,媽的,大圈的人一過來,靠,打得他們是雞飛狗跳的。溫哥華的條子開始幫越南和印度的人,畢竟老關系了。結果大圈在溫哥華全市瘋狂作案,逼得他們那時候的條子頭子下臺,整個局面就換了過來。最緊張的時候,每天早上條子都要上大街收越南和印度人的屍體。媽的,如果不是後來被暗殺了幾個得力的大哥,早統一加拿大黑道了。”

說著說著,出租車進了一棟典型的中國牌坊,內外就是兩個世界。中文,普通話,黃皮膚,黑眼睛,黑頭發。我楞了楞:“媽的,和中國內地有什麽區別?”眼鏡嘿嘿笑起來:“有區別啊,很多人是美國公民咧。幹。”

按照國內給我們的地址,找到了一家5層樓門面的正宗中餐館。聞了聞,媽的,的確是醬油,花椒,大蔥……的味道,一下子勾得我們那個饞啊……

打出暗號,直接上了5樓,然後從秘密電梯下到了地下室。

一個60多歲光頭肥胖的中國男子。見到我們,笑嘻嘻的和眼鏡握握手,然後拉著我的手不放:“青火馮老弟的小弟是不是啊?當年我和他的貓耳洞只隔了20米,嘿嘿……我姓趙,就叫我趙老哥好了。”

天啊,回去一定要好好讀一下那時候的歷史,怎麽有在緬甸做司令的,有在國內開公司,還有跑美國開酒樓的,還都是戰友。

寒暄了幾句,趙老哥直接奔主題:“打聽了一下,有個吸血鬼酒吧是那個家族的一個據點,裏面的頭子應該可以找到他們的家長科爾,至於科爾現在在哪裏,我們誰都不知道。他們勢力最大,我們唐人街的勢力盡量避免和他們沖突。所以,小兄弟,對不起了。趙老哥也只能幫這麽點忙了。”

客氣了幾句。趙老哥叫人扛出了給我們準備的軍火:5桿m4,5桿mp5,5桿m11,10桿de,5桿12.7口徑的反器材狙擊步槍,10桿野戰獵刀,塑膠炸彈20個,火箭發射器一桿,火箭彈15發。

媽的,好大一堆,趙老哥直接叫人開了輛小貨車,送到了我們住的酒店。瘋子他們知道怎樣安排這些火器。我們已經有足夠的經驗在自己的床,浴室等地方收藏火器了。

辭謝了趙老哥,我們3人直接奔向那個吸血鬼酒吧。

媽的,大白天的,黑燈瞎火,一群群男女擁擠著瘋狂的抖動著,有些憋不住火的就直接掏出家夥在人群中幹了起來。我對眼鏡說:“媽的,真想一刀子切下去。美國人都是畜生,媽的,老子玩妞還會回房間咧。媽的,沒有羞恥的雜碎。”眼鏡呸了一聲:“臨走給他們按個炸彈,媽的讓條子找找他們的麻煩。條子出馬了,他們家長不出面也不行。”

雙手一份,輕松的把攔路的群交的垃圾分開,哪裏管他們踉踉蹌蹌的摔出去2,3米。眼鏡一臉羨慕:“媽的,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臂力,我就用最大口徑的反器材槍了。操,足足32公斤。”我賣弄的手上加勁,差點把一個個子比較小的黑妞給扔了出去。

媽的,酒吧搞的什麽玩意,音樂象叫床的聲音也就算了,媽的,到處還亂打激光,搞得看不清楚人影。

勉強走近了靠近角落的一張桌子,一個肥胖巨大的黑鬼穩穩的做在中間的沙發上,一個白人妞正在替他suck cock。旁邊兩個保鏢摸著身邊的小妞,正在急色的拉自己的拉鏈。

眼鏡走上前,示意我和錦繡天的小弟繞到了他們座位的後面,溫文爾雅的用標準的美式英語問:“維特先生?”

那個黑胖子維特閉著眼睛喘著粗氣:“滾,等老子爽了這一把再來找我。Oh my god,寶貝,吸厲害點,oh,太舒服了……”我對錦繡天的小弟一個顏色,兩個人同時擰住了前面兩個保鏢的脖子輕輕的扭動了一下,然後握住了那兩個正在瘋狂吮吸的妞的脖子。

眼鏡掏出DE,粗大的槍口頂住了維特的小腹,輕輕的說:“維特先生,跟我們走一趟。有點事情想請教你。”正在幫維特suck的妞擡起頭,嬌媚的問:“維特,怎麽一下子就軟了?是不是需要一片viagra?”我已經握住了她的脖子,然後是狠狠合攏。

把5具屍體比較自然的堆放了一下,就好像正在玩5P一樣。媽的,附近這種動作的人多得是,而且太黑了,沒人註意到這點。眼鏡把一個塑膠炸彈粘在了桌子的反面,時間,定了30分鐘。足夠了。

帶著維特走向後門,路上,錦繡天的小弟冷靜的解決了4個侍者,本來,他們也許會在等下的爆炸中活下來,可惜,他們碰到了我們,並且看清了我們的臉。

開了後門,我把比我高一個腦袋的維特狠狠的推在墻上,用中文喝到:“操你媽的,你們老大在哪裏?”維特無助的望向眼鏡,眼鏡挑了下眉毛,冷漠的問了相同的問題。

維特死死的閉著嘴。簡單,我拔出獵刀,捂住了他的嘴,一刀砍掉了他的右手小手指。10秒鐘後,第二個,又10秒,第三個……

失去了5個手指頭後,維特開始瘋狂的點頭。我松開手,維特喘著粗氣,渾身顫抖的說:“我們家長我也不知道在哪裏,要問我的老大,我老大在金士頓汽車行,他是那裏的經理。找哈維,哈維。他是直接聽命家長的,他知道……”

看了看眼鏡,眼鏡點點頭,說:“真話,眼睛瞳孔一直沒有變化。”

媽的,就你們錦繡天的古怪玩意多,靠,眼睛瞳孔被我砍了一刀一定會變化的咧。真不知道他靠什麽做判斷。

不過,既然是真話,那麽,維特,你可以死了。我獰笑著對維特說:“good—bye。”

順手撕下他一塊衣服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。一腳踢在他小弟弟上面,媽的,腳尖傳來的感覺,黑人就是大,媽的,比我改造後的還要大一圈。隨後,是如同打沙包一樣的瘋狂的一頓飛拳。

腦袋,脖子,胸部,腹部,下面用腳飛快的踢著維特的腿。足足3分鐘,維特全身響起了“劈裏啪啦”的清脆的骨頭破碎的聲音。媽的,到我停手的時候,維特已經是一個柔軟的皮肉袋子了。

眼鏡和他的小弟嘟著嘴,揚著眉毛,楞楞的看著我。我伸手在眼鏡面前晃悠了幾下,眼鏡吞口吐沫:“媽的,越來越羨慕你的體力了。聽說你以前一刀砍斷兩個人,看來是真的。”

我嘿嘿笑起來:“媽的,出來混的,頭腦不如你們錦繡天的,起碼也要在身體上比你們體力強點。”眼鏡羨慕的說:“我寧願用2門外語換你一半的體力。媽的,外語好學,這身體鍛煉起來才累咧。”

媽的,怎麽我們剛好相反?有蚩尤幫忙了,我現在英語也就聽懂一點點,想說的話估計還要幾天來讓舌頭適應一下。

到了巷子口,回頭望望那潮濕陰暗的小巷,眼鏡聳聳肩膀:“美國就這樣,再豪華的地方,後面一定是這樣一條破爛的小巷子,就和美國社會一樣。全世界當老大多風光,其實自己內部一團糟。”

打了個d,眼鏡吩咐:“金士頓汽車行。”司機點點頭,踩下了油門。

媽的,好大的門面,就一層樓,大廳的落地玻璃墻有100米長,高5米,大廳有大概70米深。媽的,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高檔轎車。我也就認識奔馳,寶馬,豐田,現代等有數的幾個。

客人不多,大貓小貓兩三個,幾個遠看比較靚的洋鬼子婆在陪同他們看車,看來是推銷員。經理呢?經理呢?

眼鏡直接帶我們用室內的裝飾做掩護,走向一間靠角落的小房間。門口,媽的,經理室,這麽幾個金字居然都沒看到。丟人啊。

眼鏡擰了一下門把,裏面反鎖了。我上,媽的,直接擰斷了門把,身子用陰力靠在門上,沒有聲音的把門給壓開了。

難怪要關門了。一個金發碧眼的40來歲的家夥正把一個20歲左右的紅發小妞壓在辦公桌上捅得高興。我喃喃的說:“難怪美國兵到了國外要拼命強奸輪奸了,媽的,國內老百姓白天都拼命幹活咧,就不要說火氣旺體力好的當兵的了。媽的,美國人,純粹一群發情的配種的牲口。”

錦繡天的小弟在門後狠狠的頂住了門。這個房間隔音措施不錯,我們在外面,楞是沒聽到兩頭牲口配種的聲音。

哈維,那個金發老小子抖動了一下身子,抽出了自己的小弟弟,拿了件襯衣擋住下體,鎮定的問:“你們什麽人?幹什麽的?為什麽闖進來?”

眼鏡問:“你們家族家長在哪裏?日本人的那批軍火在哪裏?”哈維不吭聲。我拔出獵刀,一刀揮在了那小妞的乳房上,半邊乳房飛了起來,巧不巧的貼在了哈維的身上,小妞慘叫一聲暈了過去,哈維兩條腿拼命哆嗦,居然還站得住。

眼鏡用冷漠的口氣問了相同的問題。哈維牙齒打著顫,就是不說話。我手一揮,那個小妞的左手飛了出去。小妞慘叫一聲清醒過來,然後又昏了。飛濺的血把哈維的屁股塗得如同某一種動物一樣。

哈維癱軟的靠在辦公桌上:“我說,我們家長在附近湖邊的別墅,日本人的軍火在湖邊的碼頭。”眼鏡搖搖頭,說:“這小子撒謊。眼珠子拼命的轉,而且瞳孔放大了一下。”我幹脆的一刀剁在了那個小妞的脖子上,腦袋咕嚕嚕的滾到了地上。

哈維徹底絕望:“家長在×××山的×××別墅。軍火在附近煉鋼廠的×××號庫房,日本人20個人和我們50個好手守著。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,家長會讓狼狗活活的吃了我。”

眼鏡點點頭,對我飛了個眼色。我飛起一腳,踢破了哈維的腦袋。媽的,可惜我的新的鱷魚皮啊。又一次粘上腦漿了。狠狠的用哈維的衣服擦了擦。

眼鏡按了一個炸彈,定了10分鐘的起爆時間。我們轉身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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